这也是为什么攻略者可以促成魔女们完成《瓦普几斯之宴》。

就好像幻觉一样，无数的讯息纷沓而来，这让封寒领悟了一部份终极规律。

他也明白了人类与魔女之间的最终关系，那是衔尾之蛇，两种不同的观测者，以及观测事项交叠后的产物。

与魔女一样，人类这一集群，也是宇宙中重要的观测者，恶灵空间并没有选择外星生命，或者是异次元生命当成是攻略者，也是出于这个考虑。

人类与魔女，在纺织体宇宙之中，是互相的观测者。

只不过，人类是低维的观测者。

魔女是高维的观测者。

没错，更高维世界的魔女们，轻易就可以扭曲或然率，编织和干涉更低维度的世界。

可是，实际情况并非这么简单，宇宙的终极奥秘又岂会如此简单。

在攀升、升华的过程之中，封寒早就失去了双眼的感官，可正因为如此，他才会获得更加宏大的感官，从他的视野之中，他能够看到一切的一切。

那细微的点，是从一维世界开始构成，最终嵌套成就了二维世界。

二维世界形成的嵌套构成了三维世界；

四维世界，需要我们现实的三维世界来嵌套；

而更高的维度也基本相近。

但是，整个宇宙也不可能只是一个单纯的现象，所有的存在、维度、高维度的宇宙空间都是由这些最基本的事项所积累的。

假定，无数个低维空间组了一个高维空间，比如无数个二维组成了一个三维。基于这个理解，我们可以推出，如果有四维空间，则必然有无数个三维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