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不是玩笑话,反正老杨憋了一口气,他的肺活量大,这一口气憋几分钟没压力。
这一顿吃的爽,把他们吃的头顶冒热气、汗流浃背。
结果出门的时候寒风呼啸,张金杰和杜伦都中招了,他们俩全感冒了。
还好寒流没在南非停留太久,低温天气持续了一个来周,温度重新开始升高。
但草原的草木不是那么碧绿了,叶片末梢开始泛黄,野花更是逐渐枯萎。
这已经很不错了,离开保护区往外看,绿草原已经变成了黄草原,隔壁老王带上了麦秸秆草帽。
就此,保护区又迎来了一个发展期。
随着其他地方的草原变得干枯,保护区的绿草开始吸引迁徙经过的动物。
特别是飞鸟,从去年开始许多本来要继续北飞的鸟儿便停留在了保护区的湿地中,今年更多了。
寒流给自然界带来的影响是全方面的,天空中是候鸟北飞,草原上是万兽奔腾,海洋里则有鱼群迁移。
三月下旬偶然一次去海边收拾游艇,他看见诸多海豚全游出了海湾,然后在海面上跳跃滑翔。
他以为海上有什么事,便让麦森过来一起开船离开海湾想看看情况。
但游艇还没有离开海湾呢,杨叔宝站在船头往下一看,看见海里全是鱼!
全!是!鱼!
水面之下到处都是鱼,且品种统一、个头相近,这些鱼大约三四十公分,鱼体较长,前部近圆筒形、后部侧扁,背色漆黑小腹雪白,一身鱼鳞鳞次栉比。
“鲻鱼。”麦森喊道,“这是鲻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