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欢扶着车轮退后,恰好避开岳承榭的胳膊。
“我的意思不是让他们做我的护卫,我要他们全都进局子里面蹲着。”
岳承榭张了张嘴,脸上闪过一瞬间的惊讶,但很快又恢复平静,他脸上笑意不减,点头应道:
“你说什么都好,那就让他们进局子。”
跟在他身边的装甲护卫一个个惊得脸无人色,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他们的主子会因为一个女人的一句话就那么轻易地舍弃他们。
云欢疲惫地眯了眯眼,再睁开时,眼睛里已透着决绝的冷芒,对身后小楼里的人道:
“你们派人下来,卸了他们的装甲。”
情报局的人先还有些犹豫,但看着楼下云欢瘦削的背影,他们迟疑一会儿后派人下来,战战兢兢地朝岳承榭的装甲部队接近,唯恐对方突然开枪,将他们打成筛子。
装甲护卫中有人不甘心那么戏剧化地被擒,于是擅自抬枪,结果他扳机还没按下去,岳承榭阴沉的脸孔就出现在他面前,然后下一刹,岳承榭胳膊一探,一拳穿透装甲,将他的脑袋砸得稀烂。
“谁敢反抗,这就是下场。”
刚才还领导着他们进攻疗养院的岳承榭这一刻已完全倒戈相向,一众装甲护卫吓得不敢动弹。
情报局的人手见状既觉荒唐,又难得有这样的机会,于是加快了步子往下冲,将岳承榭带来的装甲部队团团围住。
岳承榭不去看那些人的下场,他的眼睛里只有云欢。
他满怀欣喜,脚步轻松且愉快地朝云欢走去,再一次伸手,想摸一摸云欢的脸。
粗糙的指腹划过云欢苍白的侧脸,岳承榭红彤彤的双眼里晕起一层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