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的思绪正陷在想象中的舆论风暴里。
就连弗里洛特拿走了自己的加密手机也没有什么反应。
弗里洛特将手机带到不远处的茶几边,他铺好纸张, 拿起记录笔,这才按下了拨号键。
打电话的时候, 他的整个心弦都崩得死紧。
他担心沈寒的女朋友万一不会克森罗典语,那自己压根都没法将这里的情况告诉给对方。
电话很快被接通, 听筒处却没有任何声音传来。
弗里洛特紧张得忘了出声, 只是捧着电话聆听着另一头的动静。
大概过得有两三秒,一道清冷的女声才终于响起。
“你是谁?她怎么样了?”
钻入耳中的嗓音十分好听, 弗里洛特感觉自己的脑海中像是流淌过一股清泉。
但他内心却是无比焦急, 因为对方说的语言不是克森罗典语, 他听不懂。
这时, 听筒内再度传来了与刚才一模一样的询问。
只不过这一次,对方是以克森罗典语所道出。
弗里洛特微微一愣,他觉得自己所听见的声音有些熟悉。
记忆还很新,但他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来那悦耳的嗓音是属于谁的。
“你好,你是沈寒的女朋友吗?她的易感期到了,她很难受。”
“你你可以过来陪陪她吗”
话还没有说完全,弗里洛特已是小声抽泣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