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灰化肥会挥发发灰黑讳为花飞,灰黑化肥会挥发发黑灰为讳飞花!”
“不!这还不是我的极限!
“黑化黑灰化肥灰会挥发发灰黑讳为黑灰花会回飞,灰化灰黑化肥会挥发发黑灰为讳飞花回化为灰……
“哇哈哈哈……”潘小闲激动地热泪盈眶,我们“东淫西荡南骚北浪”四贱客终于可以叕贱合璧,重出江湖啦!
身为四贱客中的“北浪”,潘小闲的三寸不烂之舌,绝对是四贱客的金字招牌!
这几天可把潘小闲给憋得……现场直憋啊!
不过现在好了,一觉醒来,潘小闲仿佛又找回了曾经的自己——等一下!刚刚那是什么?
潘小闲按捺住自己心中的狂喜,看向了窗子,刚才他眼角余光扫到窗外似乎隐约有个黑影在晃动,但是扭头去看的时候,黑影就消失了。
僵硬的站起身来,潘小闲悲催的发现自己恢复的就只是一张嘴而已,他只能是拖着沉重的步子晃晃悠悠的过去,推开了窗子。
窗外什么都没有,夜风中潘小闲小心翼翼的探出头往下方张望,仍然是一无所获。
在他的头顶上方,西门风月正在倒挂金钩。
仅用豆蔻般的两根脚趾夹着一根手指粗的电缆,木屐带子卡在精致的小脚趾上的,她整个身子就只是靠着那两根脚趾夹着电缆,却是优哉游哉的还在往嘴里灌着美酒。
说也奇怪了,她人的体重就不说了,那大酒葫芦起码也是千斤开外的重量,却偏偏就能毫不科学的吊在电缆上,电缆却毫无变形,就仿佛只是站了一只小鸟无足轻重,还在随着夜风微微荡漾着。
当潘小闲又把窗子关上之后,西门风月这才脚趾一松,轻飘飘的落向地面。
哪知道她还没落到地面的时候,潘小闲的窗子又猛地被推开了,他居然杀了个回马枪。
卧槽……西门风月慌忙使了个千斤坠,顿时“biu”的一下就闪没入了路边的绿化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