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快起来!”潘小闲终于是“及时赶到”了,一把将老爸给扶了起来:“我都说了是误会了!那张卡是我师父送给我的!
“这是驹儿,他爷爷就是我师父,所以按辈分他得管我叫叔,可不是得管您叫大爷嘛!我说得对不对啊,驹儿?”
“……对!贼拉对!”宋家驹嘴角抽搐着抬起自己的双手,手里还提着大包小包的营养品:“潘大爷,我爷爷还要上课,我爸工作忙,我是全权代表了家里过来探望一下您和潘奶奶的!”
“啊……真是……这样啊!”潘老实听明白了,逻辑上来说……没毛病!
如释重负了的潘老实破涕为笑,赶紧把宋家驹手里的大包小包接过来:“太客气了!太客气了!你说你人来了就行了,还拿什么东西啊,多不合适……”
嘴上说不要,身体倒是很诚实嘛!
宋家驹看看自己空了的双手,真心醉了,——不是说不合适吗?潘大爷你好歹倒是推让两下啊!
为什么……风流少妇瘫坐在地上,只觉三观都颠覆了,为什么会有这种神转折啊?
我一个城里人,老公还是政府官员,都没资格认识这种大人物,你们一家子贫民窟里走出来的土鳖,凭什么能和国王黑金卡的主人攀上亲戚啊!
这不科学!
等一下!我把这家子土鳖算是得罪得死死的了,本以为蓝毛死鱼眼能摆平他们,没想到现在人家成了一家人,要是蓝毛死鱼眼帮他们来收拾我,岂不是吃枣药丸?
短短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对于风流少妇而言实在是太刺激了,情绪的大起大落简直就像是坐过山车一样,这中间甚至还经历了生死边缘的挣扎,让她一时之间精神都有些失常了,再加上对报复的强烈恐惧,她忽然毫无征兆的哇哇大哭起来。
她肿么了?正在寒暄的潘老实和宋家驹都是一脸古怪的看着风流少妇,这是受了刺激……失去理智了?
哭了几声之后风流少妇忽然又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满地打滚,冷不丁跳起来对着病床上植物人不知道多少年了的她妈妈狠狠拍了一巴掌:“睡你麻痹起来嗨!”
……
醉者,醉也,号八仙。头颈儿,曾触北周巅,两肩谁敢与周旋。臀膊儿,铁样坚;手肘儿,如雷电。拳似抵柱,掌为风烟。膝儿起,将人掀;脚儿勾,将人损。披削爪掌,肩头当先。身范儿,如狂如颠;步趋儿,东址西牵,好叫人难留恋。八洞仙迹,打成个锦冠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