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不知是男是女的生物发出尖啸一般的惨叫,涂满血污的人发出死亡的哀嚎,那满是血污的嘴角露出了解脱的微笑。枪口喷射的火光映照着江晨那扭曲的脸,他愤怒着,不知为何而愤怒着,因为他现在连自己的名字都想不清楚了。
他只想杀,也只知道杀,因为只有杀戮才能熄灭那一朵朵扰他心神的猩红。
咔!
子弹卡住了。
江晨粗暴地拍打着枪械的侧身,试图修好这玩意儿。然而,他却没有注意到,趴在尸体下的漏网之鱼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地精芒。
“啊啦啦!”
呼喊着古怪的叫嚷声,那个满脸血污的人将一时没有注意的江晨推倒在地,披散的头发下是一双绿豆大小的瞳孔。他跨坐到了江晨的身上,调动全身的力量和体重,将手中的短刀狠狠地扎向江晨的喉咙。
这把刀,曾解剖过无数幸存者的躯体。
“哈哈,小杂种!去死……”
江晨狞笑着咆哮了一声,抬手架住了那落下的手腕,将匕首死死地顶在了上方,任那人如何用力,都无法存进分毫。
那令人作呕的颜色……吼!
江晨狂怒地想要将那人的心脏撕碎,不用步枪,就用这双手……
然而,躁动的神经突然出现了一阵恍惚,酸胀感顷刻之间布满了全身的肌肉。就像长跑之后,肌肉间被乳酸所充满的感觉一样。
那人神色一喜,怪叫了几声,拼命的将手中的匕首向下压去,眼看就要戳入江晨的喉咙了。
砰!
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