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懂的,因为她威胁了我们的合作伙伴,那个叫江晨的男人希望亲自处置她。想想吧,伙计们,曾经那个不可一世的女王,现在没准被一群愤怒的乞丐压在身下……我认为,对于那个婊子来说,这才是最好的惩罚!”
众议员转而一想,似乎也是这么回事。
“说的也是,再没有比这更屈辱的惩罚了,只不过便宜那群拾荒者了。”坐在角落的史永天打了个酒嗝,弹了弹食指说道。
“没错,嗝——我们不妨来猜猜,那贱人现在被折磨成什么样了。”
“哈哈哈!”
“……”
看着那一张张泄愤的笑容,吴亚国松了口气。
然而就在这时,一位民兵慌张地跑了进来,捶打着办公室的门,打断了宴会的进行。
吴亚国不满地瞟了他一眼,端着酒杯走上前去开了门。
“什么事?这么匆忙。”
“地,地表。”那人结结巴巴地憋不出一句话来。
“地表?”吴亚国挑了挑眉毛,确认似的重复了一遍。
那人一咬牙,扫了座上的众位议员一眼,凑到了吴亚国的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
“咣当——”一声,酒杯摔在了地上。
如同敲醒了梦境地丧钟,那鲜红色的酒液顺着地板的脉络流淌。
吴亚国瞪大了双眼,瞳孔惶恐地动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