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还真是自信呢,有些狂妄了吧?难道就不怕在他的雪儿妹妹面前丢脸么?

“我输了如何,你输了又如何?”

想了想,她问道。

“你输了你就告诉我你在学什么乐器,要是我输了,唔,我就答应你一件事,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都可以答应你,你可要想清楚啊,我的承诺很了不起的。”

“自恋狂!”

安悠一脸鄙夷的嗤道。

但当安阳再次问起,她还是没反对。

虽然自己并不把安阳的承诺当一回事,但似乎自己也无须付出什么,最重要的是,她并不相信安阳能在五年之内将所有常用的乐器都掌握,尤其是一些高难度的。

某些乐器即使全身心投入,也需要一年时间才能勉强有个三四级的水准。

这还只是一种乐器,如果要达到安阳所说的常用乐器全都能奏出一些曲子的话,即使自己不上大学了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到,那简直是绝顶妖孽级别的。

所以大部分音乐家都是专精,很少有什么乐器都会的,毕竟有些乐器之间的差距即使是融会贯通这个词都难以弥补,何况她并不相信安阳能全身心投入音乐中。

赌约即成,三人便打车往琴行而去。

安悠在此期间依旧不以为然,不时转头悄悄打量安阳的脸色有无变化,思考自己是否有必要为了顾及他的面子而取消这场赌约,但她显然是要失望了。

安阳面色如常,只是有点怪异。

他在为自己居然和一个十八岁的小女孩争意气这种行为而感到好笑。

他也知道寻常的自己不是这样的,之所以今天如此,大抵是为了兄妹间的玩闹,也有可能是从小特殊的家庭环境因素,反正现在看着安悠吃瘪他总觉得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