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安悠还没停止,几乎闭着眼睛往他身上乱喷:“我让你关机,不接我电话!”

话刚出口,她便愣住了。

安阳也愣住了,拿着餐盘道:“你什么时候给我打过电话?”

安悠看着从自己手中香槟瓶口和大拇指缝隙中喷射出的泡沫酒液刚好打在安阳拿着的餐盘上,然后顺着餐盘落在地上,不由怔了怔:“我……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我怎么会给你打电话,你想多了吧你。”

“是么?”

“废……废话!”安悠略显心虚。

直到香槟已经无力再喷射液体,她手中摇动的动作也停了好久,安阳才将餐盘放下,而这时安悠又愣住了。

“你……你身上怎么一点都没湿啊?”

“你没喷在我身上啊!”

“怎么可能?”

“谁叫你闭着眼睛咬着牙像是要拼命似的,都往这块盘子上喷了。”安阳道。

“这……这……”安悠懵逼了,“这不算,你作弊,重新来……”

“这种事怎么能重新来呢?”安阳说着也拿来一支香槟,“就算重新来也该我来吧?亲兄妹明算账,礼尚往来,刚刚是你,现在换我了!”

安悠闻了闻自己身上,还有之前被喷的香槟味,像是从sillery酒庄从南走到北,染上了一身馥郁而令人沉醉的味道。

她连忙摇头,后退道:“算了算了,冤冤相报何时了,你得让着我!”

“……现在就得让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