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再接再厉，我相信我会成功的！”应唯羽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样子。

“这样的结果只是刷新纪录而已。”

“那是黎明前的黑暗！”

“我觉得那时你错将行星错当恒星，这样你的世界永远不会阳光升起。唯一的办法是换一个目标。”

“我的目标很正确，只是你不愿意拿下蒙在你眼睛上的黑布。”

“我的心已经死了。”

“是你不愿意面对现实。我说了，我的准徒弟都比你坚强！”应唯羽认真的看着她，“受过一次伤就不敢再爱，这就是你的坚强？神宫寺菖蒲，你不能逃避一生！”

“我只是麻木到没感觉而已。”神宫寺别开了眼睛，表示不愿意再谈下去。

“……”对此应唯羽也没有办法。

回来的路上，神乐问过应唯羽，为什么那么聪明那么洒脱的她，总是被室长激怒失态。

应唯羽自嘲道：“就算是我这样聪明的人，在恋爱满前也总是达不到平时水准的一半，更何况菖蒲是个少有的聪明人。可是，越是聪明人，越是难以被拯救。”

“就像……黄泉，是吗？”

“对，黄泉也是个‘聪明人’。”应唯羽总是知道她心里想什么，并且给予解答，让神乐感觉温暖。

这一生，也就是黄泉曾经那样亲密的对待她，可是，和黄泉在一起更多的是暧昧和心跳，感动和依恋。和小唯在一起，才像个对仰慕的长辈的亲昵。

“你知道吗，神乐，那些‘聪明人’，总是自以为是的确定怎么做会对对方有利，也不管被她们爱着的人的想法，就急冲冲的去做决定，去实行，让彼此都伤心。有机会，你一定要告诉对方自己的想法，真是的想法，还有你想得到什么，真正的愿望是什么。有的时候，真正的愿望，一定要别人才能实现。”

神乐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