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手上就是几个红印。冼朝下手从来不轻。
“桃子精,这是血肉之躯,会痛。”
力的作用从来都是相互的,这一下打下去,冼朝的手也痛。想起那天那个耳光,打得她自己手掌发麻,可见有多用力。听曾祖母说,那巴掌印好几日都不曾消去,还是最后上了药,才慢慢淡了。
心里也是有些心疼的,口上却道:“你不痛,我打你做什么。”
“唔,也是。”一边揉着被打的手,一边还点头称是。
这狗腿的样子怎会不招人欺负。
可冼朝分明又记起了曾祖母的关照,别太难为笑澜,她也有自己不可言说的身世。
她会有什么不可言说的身世?不过是女扮男装上战场打仗罢了,还不及她曾祖母来的英勇。
谁不为了那所谓的使命付出代价?
冼朝沉下了脸回转了身子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