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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觉得她走了,她负我,何尝不是我负她。

说起来,我比她大,发现问题的时候应该去拉住她,应该告诉她,将来的路可以怎么走,但是我从来没有。她逃避她迷茫的时候,我没有给她温情,没有给她建议,反而和旁人一样,逼迫她,越走越远。人都有软弱的时候,为什么非要叫她假装坚强。那时候,她也不过是个还没毕业,为将来愁苦的孩子。

在她不告而别的时候,其实我也可以去找她,但是我没有,我也不过是没有勇气的懦夫而已。”

程若海安慰道:“你害怕去想,没有勇气也是正常的,这样的感情,毕竟很难为人所接受,在太多人的眼里,不可以,也不应该。”

“可是我想她,真的想她。也怪自己,才醒悟,才开始怪她,什么都不跟我讲。”

想起那时候邱渝的抗拒,程若海道:“那时她跟你讲,你也不会听。”

“若海,你倒是个公道的人。”

“何况她不正面说,你真的什么都感觉不到么?”

“是呀,其实她时时暗示,我总拿话去噎她。你不知道,几乎,我没有跟她说过一句好话。

她问,你想我吗,我说,不想。

她问,你喜欢我吗,我说,没啥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