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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东西似是在告诉她,分离的这些日日夜夜里,她无时无刻不惦念着她。

程若海的汇报和邱渝收到的那些东西都让邱静颜冒火,但凡涉及到纪原暮的事情,邱渝必定深思、踌躇、犹豫,假如纪原暮在她面前,她真想一个大耳瓜子过去,问问她还有胆子来纠缠她妹妹。但是自从街上一遇月余,不见人不闻电话,只有短信和礼物。这个在邱静颜看来很有心计的举措让她禁不住连连冷笑,很好,长大了,会玩计谋了。

两人再见时,是在一天夜里,帮着邱静颜打烊的邱渝发现了拿着一只简陋兔子灯的纪原暮正一脸神伤在倚在一棵树边。如果不是正好看见了原暮脸上的哀伤,邱静颜一定去上前一通斥责,现在,她只是同邱渝说,“去吧,这里我来。”

走到原暮的跟前,想摸摸她的脸,问她怎么了,还是没说出口,只双手环抱,好好端详。没有胖,也没有瘦,没有老更没有显得很成熟,除了气息的内敛和之前没有什么大变化,倒是白头发又多了一些。

面对着邱渝的注视,原暮歪出一个笑脸,将兔子灯举起:“呶,我是来给你这个的。我自己做的。”

“又不是元宵,怎么想起做这个来。”

“以前的元宵就想做来着,正好。”

邱渝接过,手工粗糙,兔子的脸有些滑稽,一看就是出自纪原暮手笔。

“如何?”

“实话?”

“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