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是妾身的不是,为人//妻者,自当为夫君分忧,可妾身却忘了夫妻根本。”杨乐平将脸抵在杨笑澜的颈后温言细语,就和十多年一样。
杨笑澜身体一僵,宛如回到从前。“公……公主……”
“妾身在。对不住,让你伤心了。逼你给宁宁魂魄,是妾身的不是。”
“你……我……”
“对于此事,夫君必然心有定计,夫君想如何去做,妾身总是支持的。”
久别的软语,久别的称呼,杨笑澜转过身,紧紧抱住杨乐平。经过隋朝的十八年生活,她坚毅许多,可仍旧需要一点点安慰和支持。好一会儿,她才道:“你可别说习惯了,在你妈哪儿夫君妾身的,可要把她给笑死。”
“管她呢。”这是杨乐平来此地后新学会的一句话。
两人相拥着,杨笑澜问:“你还记得我的青铜面具么?皇后给的。”
“记得,你走时掷给了我,我一直带在身边,直到杨广命我随行张掖。我将她留给了和光,你还记得和光么?”
“啊,和光,杨涵。秦王殿下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