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有真顺从她的指示看过去,毫不意外看见苏时雨正一脸心不在焉听着对面的人说话。“那位女士手上戴着的婚戒和她对面的男士同款,应该是个已婚人士。”她一向擅长伪饰,此前已留意到苏时雨的出现。自然,苏时雨也看见了她,乍见时,那大惊失色的慌张,倒像是被人捉到了奸//情。
“看她的眼神,应当与你认识。是旧爱还是新欢?”王铭嗅觉灵敏又很想得开,此时只觉得有趣。尤其对方还是个横看竖看都只有书卷气的良家少妇。
林有真依旧否认,“我不认得她。”
“好好好,你不认得她。是上海太小。”
林有真心里同意这句话,几时上海变得这样小,动辄会遇到旁的客人,难道真要做异地、异国生意才好。
王铭的手指抵在她的唇上,示意她不要说话,自己竖起耳朵听着柱子后的谈话。
做丈夫的要出差一段时间,问妻子有什么东西要带。
做妻子的只是问她丈夫,自己适合做什么工作。
那丈夫呵呵直笑,别傻了。他说,他们有钱不需要她出去工作。
况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