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及叹息,就见卡片上同样印着:栀子花,喜悦,永恒的爱与约定。她心头欢喜。
从前丈夫大小节日送花,她觉得情人节之于玫瑰就如同清明节之于菊花,后来丈夫改送小熊,她转头便一个个拆下丢进垃圾桶。那时她总觉得是花不对,后来觉得是人不对,现在觉得可能是花与人都不对。
除却玫瑰百合康乃馨,这世上尚有许多花合乎她的心意。
“今天真热,不过上楼下楼的功夫已是一身汗,没有空调要怎么办。”
“洗个澡会舒服一些,早上起来闻到阳台飘来的烟味便不想出门,今天我们待家里好不好。”
“好。”隔一会儿林有真从浴室探出头,“要不要一起?”
苏时雨白她一眼,“我没有出汗。”
林有真速度很快,一出来,苏时雨的脸就红了脸。不是刻意展露风情,哪怕仅仅倚靠在门框,眉宇间自有一股娇慵,明明是同款沐浴露,从带着热气的娇体蒸出,就是叫人想要凑近了去闻。她觉得自己像是个浪荡子。
要好几个深呼吸才能平复的心跳。
林有真奇道:“你在做什么。”
“拿酒。”
“咦,今天午后即饮酒?”
“饮酒还分什么子丑寅卯?”
“有理。”
切一大盘西瓜、白瓜、哈密瓜、开一瓶香槟,书房里放着轻轻撩撩的“can’t take y eyes off you”。
说书房真是书房,整面墙皆是书,新的旧的,从文史哲到计算机,粗略一扫还有许多o'reilly dia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