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事发生,贞娘断不会如此。贴贴宋玠的脸,宋则很有些不舍。“何事?贞娘,你先进来。”
只听贞娘应声后,对旁边的人说:“你且等一会儿,我去请娘子。”
旁边的人催道:“快一些,郎君等着。”
宋则与宋玠听出知秋的声音,均是心道奇怪,这么晚于乾会有何事。
等什么?等人?等钱?等死?
宋玠乍一听,还以为于乾快翘辫子了呢。
贞娘小心翼翼地开门关门,生怕外头窥见里头的一星半点。
“郎君有何事?”宋则披衣而坐,不忘替宋玠掖好被子。
贞娘一眼就见到面上红潮尚未退去的娘子,宋十一则缩在被窝里,瞧不真切,只能看清今次是穿着衣服的。“知秋只道郎君不适,想请娘子过去一趟。我说娘子睡下了,知秋说郎君吵着闹着非要娘子过去才肯罢休。”
被打断亲热的宋玠不乐意,故意在被子里摸宋则的大腿,宋则眉心一动,按住她的手。“是身子不妥还是何事?”
贞娘也气恼。这郎君一大把年纪还闹脾气,自己大半夜睡不着,非要搅得别人也睡不着才好。“许是白天睡多了。”
“是白天泔水喝多了吧。”宋玠插嘴道。“外头那么冷,别理他,越理越来劲。”
“许是大半夜想想就生气,要给我休书。”这两日少有分神理会于乾的时候,他又不像是不知轻重的人,于情于理,宋则都要走一趟。
“诶,你还真去啊。”
按住要起身的宋玠,宋则柔声道:“我去瞧瞧,一会儿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