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成识相地没有多话,只听那于师叔道:“我隐神宗是名门正派,不是邪门歪道,你此番作为有辱我宗门形象,回去好生反省。还要去寻明镜宗晦气,呵,你自去吧,看费长老怎么教训你。”
于师叔带人走之前,好巧不巧往静寂岭一处瞧了一瞧。
待他们走得没影,宋玠才从结界里出来,“他发现我们了?”
“无妨。他不过是来看个笑话。”
“那你呢?堂堂宗主来这里做甚么。”要不是宋则示警,她可要与这于师叔正面遇上。
“你呢?又来这里做甚么?不好好练功,成天跟个山鸡似的到处招摇。”
山鸡?“你眼瞎了吧。”她这么好看,明明是鲜花,怎么会是山鸡!
“哦,你以为我瞧不见你,故意摆出个山鸡样与我看?”天天换着花样穿衣,隔老远就能见到她的风骚。装疯卖傻,招摇撞骗,被一群人围着看,真是欠收拾。
“放屁。”打死宋玠她都不会承认,她天天穿得跟朵花一样,就是为了叫宋则瞧她。她踢一脚没成事的竹子,道,“你说你一个宗主怎么做得这么窝囊,被底下的小瘪三嘲笑,还要浪费宗门人力来救他,这样的人,死一百个都不冤。”
“什么样的师父,什么样的徒弟。他师父不满我久矣。念在他师父对宗门有用,不与他计较。这次,你是……为我?”
“不是。”宋玠回答的很干脆,“为我自己。听他讲话我生气。”
“生气是何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