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过来。”阻止要靠近他的西元,许黑说:“我还有一只手,要是不听话,你就砍了他,不要给我留面子。”
许西元浑身上下都是冷的,不是跌进冰窖,而是她本身就是冰窖。“我册那哪里砍得了,你好好管住他。”
“我……”
“别说你不行,你不试怎么知道你不行。你可以的。”
许黑笑,“好,我听你的,我可以。”
“杨过断了一臂还能做神雕大侠,你也可以,断个翅膀死不了。”
听到翅膀两个字,许黑又笑一笑:“嗯,我不怕死,我只怕,我死不了,你会死。西元,你把刀给我吧。”
他说的那么温柔,那么理所当然,好像在问她要十块钱去买糖吃。
猜到他的心思,许西元当即拒绝。“你别做梦了,要我的命还想要我的刀,不给。”
“西元,你给我吧,我觉得,那种感觉又来了。”一个英俊的男人面露无可奈何的凄哀之色,叫人不忍拒绝他的请求。
眼睁睁看着许黑的眼珠变成血红一片,握紧手里的小刀,许西元说:“忍住,你知道鲁迅为啥冬天不穿棉裤吗,郁达夫说他是为了抵制性//欲,不跟他老婆同房。他可以你也可以的。”
“西元,这毫无关联。”
“都是一种感觉,一种欲望,这就是关联。小二黑,你忍一忍,或许忍过几次就好了呢。”
“这一路上,我忍了好多次,我怕自己忍不过去了。”
许西元还要劝慰,心上警兆大生,一道金光穿过层层浓雾直指她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