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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我们在谈论国家正事,怎可轻浮狎昵,你放我下来。”段泠歌拧着眉娇叱着。

“我不。”夏旅思坏坏一笑,双臂箍得更紧,直把段泠歌搂得紧紧的:“喜欢抱着谈!”

“这是什么话……”段泠歌简直傻眼,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待过她,更从未想象过被人抱在怀里“谈话”。简直不知该作何反应好,段泠歌无奈地说:“你这样不累吗?”

“怎会累。你轻得像羽毛一样。抱着舒服。”这话倒是不假,段泠歌的身材十分纤细,夏旅思每次抱起来都会感叹,为什么一个人能柔软到这样的程度,纤细却异常,将她抱在腿上不觉有任何压迫感,反倒是一种让人舍不得放手的充实感。

“放我下来。”

“我不。不给抱着就不谈。”一皮无难事。

“……”段泠歌只得说:“那谈吧。”

夏旅思低头在大美人的颈窝吸了一口,说:“这个冬天还要做另外一件事,那便是各村、镇、城、州皆开始组织考试。我知南滇国原本便有考试,但是原本的考试只限于世家、贵族、臣工子弟才能参与。而这次,无论出身、贵贱皆可参与,从镇一级开始,一级一级考上来。凡考中的士子们,朝廷发给通关的文书、开放赶路的驿馆、甚至发给钱粮,让他们都到昭理城来。到了春天,由你出题考试,亲自挑选。”

“此法甚好,竟是我南滇国历代以来从未施行过的良策。只不过之前没有先例,并无固定银两拨付,我需合计合计,拨付银两……”段泠歌点头。

“银两就不用费心了。我已将银两准备妥当,明日让蓝陌去办。”夏旅思咧嘴一笑。

段泠歌心一暖,不禁眼热起来。多少年孤身一人,陷于朝局时受制于人,想做任何改变只能一力承担甚至连议事的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