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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怎相同……我那是为了治病。”花白晴红着脸虚虚地辩驳。

“你与她,除了治病以外,就再无肌肤相亲了吗?”夏旅思睁大眼:“不是吧,听闻澜凌宫主练了神功,所以冷情至极,竟然是连和你在一起的事情都冷得没反应吗?她不欢喜吗?”

“夏旅思~”段泠歌忍不住拧了一下夏旅思的胳膊,小声提醒她。这人也太口无遮拦了,哪有随意打探人家的闺房密事的?

花白晴脸更红了,小小声说:“她,她身子弱了些,每次她反应…应是欢愉的……只不过,只不过她最后会受不住晕厥过去,所以也并不知她是否觉得欢喜……”

“噗,这么娇弱的吗?还是你太猛了。每次都能做到晕过去?唔唔老婆不要嘛……”夏旅思挣扎着不让段泠歌捂嘴。一双八卦的大眼睛闪亮亮。

“我,我……”花白晴的眼神像小鹿似的。

段泠歌赶紧把皮猴子的脸捂在自己怀里,不再让她兴致勃勃地八卦。然后段泠歌淡淡一笑:“花神医,明天你和阿思一早就出发。我命人为你备了营帐,今夜就在大营里安心歇息。”

“好啊好啊,我和你去你帐篷里继续聊好不好。”聊八卦意犹未尽的夏旅思从段泠歌怀里冒出头来。

“即使如此,却之不恭了。”花白晴正要点头。

这时内侍官捧了一块金牌过来双手奉上:“长公主殿下,大营外来了一位女贵人,带来了这个信物。”

段泠歌接过金牌,讶异道:“这块金牌乃南滇国皇帝令牌,这位女贵人有没有报姓名?内侍官快请进来。”

花白晴见状举举手说:“呃,不用请了,应是她来了。1她素来不喜近人,我出去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