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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猴儿~”见夏旅思哭得伤心,段泠歌反而破涕为笑了,她怜爱地亲亲她:“哭什么。我好好的呀,经历了那些,就像一个试炼,与你在一起就是我最终得到的宝物。这不是很好吗。”

裴音郗原本也陪着猛1掉泪来着,看见段泠歌这么哄夏旅思,裴音郗抹着眼泪说:“这狗粮,塞得猝不及防,让我一边流泪一边吃。老夏你哭什么,你怎么不想想,你醒来的正是时候,你一醒来赶过去,公主就来了,这个就是天定的嘛。”

“也对豁。”夏旅思擦干眼泪,感叹道:“只是,当时我死了,留下了她一个人,我不敢想象她过得多痛苦。”

虞言卿叹气,突然温柔地把裴音郗的头抱到自己怀里来:“乖,我知道你当年也痛不欲生,都过去了。”

裴音郗抱着虞言卿哼哼唧唧地点头。原来,虞医生也曾因为一些变故“死”了两年,那个时候裴音郗的世界都崩塌了,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她最能和段泠歌共情了。

虞言卿说:“我担心你俩经历了那么多变故过得都太痛苦,所以啊,趁你们没醒的时候,初步给你们做了检查。夏旅思嘛,壮得像条牛。公主嘛……”

虞言卿皱眉,翻开病例,以医生特有的酷飒的语气:“贫血,心动过速,胃炎,营养不良,免疫力也比较差……因此,感染了,支气管有炎症。唔,都是些没听过的名词,我这么说不会吓到你吧?”

段泠歌神色淡定,优雅地对虞言卿福身颔首:“听懂了,就是许多样病症,我无事,听凭虞医生诊治。”

“嘶——”夏旅思倒抽一口凉气,段泠歌一脸淡定,夏旅思反而被吓得不轻。一开口忍不住又气又心疼:“怎么那么多毛病!泠歌你怎么可以这样糟践自己……”

虞言卿叹气,从段泠歌的叙述中看得出来,她都不想活了,还怕糟践自己吗,这货真价实的公主,居然也是这样痴情得决绝的人。

虞言卿说:“这样,让护士再抽个血详细检查一下,等会开药和针水,抗炎、补充营养,过个几天应该差不多了。平时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