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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婉儿却是有点不敢置信,“真有您说的那么好?”

“可不是咋的?”姜姨笑眯眯地回答,“这些年我挨的针还少吗?谁强谁弱,两针下去,我心里就有数。”

久病成医就是这样,她说的一点都不夸张。

小成是个中年男人,闻言也连连点头,“姐,小家伙年轻,但是手上有真功夫。”

他俩现在每天接受两个时辰的针灸,据说六天就可以治愈,再服食半个月的汤剂,就能大好,这么点时间能根除痼疾,真的是令人佩服。

曲婉儿愣了好一阵,才愕然地发话,“这还……真让人不敢相信。”

“快把他请家里去吧,”姜姨笑着发话,“这次帮老姐姐试针,我可是得大便宜了……你妈那儿也是,早利索一天,就早舒坦一天。”

曲婉儿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那我现在就接他走……这儿菜市场在哪儿?”

“我们也不知道,”小成苦笑着一摊手,“要不这样,我有战友在大修堂,我去问一下他?”

“不用找了,我回来了,”李永生从门外走了进来,他推着一个两轮的车子,车上挂个篮子,篮子里有各色蔬菜,还有瓜果和生肉,一副家庭妇男的模样。

他在南边厢房的房檐下停好车,取下菜篮,然后淡淡地发问,“你也要在这里吃吗?”

“收拾一下,跟我走,”曲婉儿轻声吩咐一句,却是不容置疑的语气,“想吃什么,你只管说好了,我自会安排。”

“我不跟你走,”李永生摇摇头,语气轻柔而坚决,“我买的菜,是要为两个伤患做食疗的,我必须留下。”

“嗯?”曲婉儿的眉头一皱,脸就沉了下来,总算是对方给的理由,还符合情理,而且当着姜姨的面,她也不能说这俩伤患就不重要。

所以她很干脆地表示,“姜姨和小成,可以跟着一起走,我妈那儿住得下他俩。”

“抱歉,”李永生摇摇头,“现在我是大夫,我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