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留学生班,还不行吗?”这教谕快哭了。
“你根本不懂朝阳大修堂存在的意义,”曲胜男淡淡地发话。
“那是,我以后会认真体会的,”教谕不住地点头,心里却是有点愤愤不平,我做教谕十来年了,你说我不懂修院存在的意义?
曲胜男看出他的不甘心了,也懒得多说,而是冲李永生一扬手,“永生你过来。”
“啥事儿?”李永生不情不愿地过来了,我正要收拾那安贝克呢。
“你刚才出手,是因为什么?”曲胜男沉声发问,“别跟我说,你和那新月国的有仇。”
我跟他确实有仇啊,要是换别人来,明晓媚也不反对的话,我可能就认了!李永生心里非常明白这一点。
他虽然是观风使,但是有些事情能得过且过的话,对他来说也是无所谓的——我是观风使,不是兴风作浪使。
不过还好,他出手确实是有别的原因的,“身为武修,总要有点血性才好,不能枉担了这个名声,自家的国土上,总不能任由外人嚣张,曲老您说呢?”
不待曲胜男发话,姜老太太先出声了,“你说得没错,国朝的政策,实在是太软弱了,须知这中土国的万里江山,是打出来的,不是求出来的。”
这种话,也只有她能说,曲胜男都不方便说。
但是曲胜男对李永生的夸奖,也是非常高调,她大声发话,“没错,身为武修,就要有血性有担当有责任感,若是武修都不敢匡扶正义的话,还有谁来保卫国家,保卫朝廷?”
她对这个年轻人是有点小看法,但是这一刻,她真的太欣赏他了。
一边说,她一边看一眼某个教谕,“有人要找你麻烦的话,就说我曲胜男保你!”
“我们沈教谕也是眼里不揉沙子的,”李永生笑眯眯地回答,“不过还是多谢曲老了。”
“你担得起我的夸奖,”曲胜男深深地看他一眼,要说起来,她一直挺烦李永生这种不卑不亢的态度——我都说要罩着你了,你非要扯什么沈教谕,真当我的庇护很廉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