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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宾的说情,起到了反效果。

李永生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对这帮闲就越发地讨厌了,站在那里不说话。

王二心里也不高兴,心说劳资要是刑捕专修院出来的,早就洗脱白身进体制了,尼玛你个专修生,也敢跟劳资指手画脚?

他心里有气,就刻意无视了李永生的朝阳本修生的身份,要不然他还真会有点忌惮。

他询问一阵之后,不耐烦地一摆手,“大典前夕,当街斗殴,性质极为恶劣……你们每个人,两个选择,关押十日,或者交五十块银元保释。”

李永生听到这话,也有点火了,“我平白被打也要交这么多钱?”

“再跟劳资叽歪,信不信关押你到庆典结束?”王二一拍桌子,眼睛一瞪,“朝阳大修堂的修生,嘿,吓死我了……我呸,算什么玩意儿!”

“你屡次三番辱骂我,”李永生点点头,面无表情地发话,“这笔账我记下了……我要求请我的教谕来。”

王二呲牙一笑,“还教谕……要不要我请你妈过来?”

李永生看他一眼,转身走到年轻红箍的身边,“能麻烦你帮我请个人来吗?”

阿宾点点头,很干脆地回答,“你说!”

帮闲王二怒视着他,但是年轻的红箍一点都不睬他——你是捕房帮闲,劳资是志愿者,你看我不顺眼,我还看你不顺眼呢。

李永生在京城能找到的助力不少,不过很显然,道宫系统不合适用,他对军方又不感兴趣,夏雨荷的老公太爱吃醋,他来五道坊找机缘,也不合适让任家知道。

所以他的选择并不多,只是将嘴巴凑到对方耳边,轻轻地说了两句。

阿宾深深地看他一眼,转身就走。

“尼玛,你去哪儿!”帮闲狠狠地一拍桌子。

阿宾根本不理他,头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