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匆匆赶回去,第二天中午才接到消息:李清明今天来不了,有突发的事情。
下午的时候,更悲惨的事情发生了:他留在莎古丽身上的神念,被人抹掉了。
“握草!”李永生感受到神念消失的那一刻,真是恨不得直接找到朝安局去:敢坏我大事?
但是下一刻,他还是调整过来了心态,算了,涉及那么大的事儿,我没被带去问询,已经是托了玄天观甚至北极宫的面子。
下降头的那厮,手段也实在太狠辣了,针对的目标,竟然是广大的无辜黎庶。
而且李永生已经知道,莎古丽是幽州艺术修院的修生,这个身份是跑不了的。
他更有一种猜测:对方发现了我的神念,应该会很快再次找上门才对。
不过这个猜测不是很对,直到第二天上午李清明前来,也没有朝安局的人登门。
而李清明第一时间就解释,自己为什么昨天失约,“你小子可以啊,居然把顿河水库的真凶挖出来了,害得我昨天都被朝安局叫去,了解你的情况。”
李永生顿时石化,好半天才不可置信地问一句,“真凶?”
“那个司修巴依,就是真凶,”李清明笑一笑,这种事很敏感,他能知道就很不容易了,还是多亏了他的名声,按说他不该再轻易地说出来。
不过李清明一向胆大包天,他又觉得没必要瞒李永生,所以就直接说了,“要说起来,那厮之所以搞出水库的降头案,还是因为你当初对他的羞辱。”
“喂,”李永生闻言急眼了,“咱俩熟归熟……其实还真不是很熟,你不能乱说话啊。”
当初那司修差点干掉他,至于说羞辱,也是孔舒婕羞辱的对方,虽然他并不介意为总教谕背锅,但是,咱好歹讲点逻辑行吗?
“真是这样,”李清明无奈地白他一眼,“你应该记得,他后来使出了‘神眼’,是吧?”
“这又关我什么事了?”李永生真是哭笑不得,不过下一刻,他就是一愣,“我去,他受了气运之殇,也不能赖在我头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