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就是调查个斗殴,你们居然出动朝安局,这尼玛是开了外挂吧?
他哆里哆嗦地一拱手,“不知上官来此……有何事?”
女修不是别人,正是雁九,她抬头看一眼房顶上的李永生,“小李子,怎么回事?”
“没什么,”李永生挠一挠头,他觉得这事儿说起来,也真是有点滑稽,“我们买了点便宜木炭,嗯,没有排队……所以他们就死活不论了。”
“什么?”雁九眨巴一下眼睛,愕然地发问,“就是因为没排队?”
李永生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没队可排……不是插队!”
“你下来说话吧,”雁九无奈地一拍额头,然后看一眼在场的众人,“谁都不许走,否则后果自负!”
“你谁啊?”当然有人不服气,还是一个捕快。
中年捕快走过去,抬手就是一个耳光,“尼玛,闭嘴!”
雁九的气场太强大了,别人都不敢多说什么,乖乖地进了李永生租住的小院。
当然,也有人看不惯她这么蛮横,低声地问同伴,这到底是什么人,然后四个字,迅速在众人中蔓延开来——黑衣、方巾。
朝安局,那是内廷司礼监的直属部门,比军役部军情司都要蛮横,可止小儿夜啼。
没错,朝安局的顶头上司魏岳,在京城似乎也有很多不得已,惹不起很多人,但那是在京城,在彰德府的话,就是无敌的存在。
别说彰德府,就算豫州郡郡守来了,也不敢把雁九怎么样。
至于说那中年捕快,甚至连验证雁九身份的胆量都没有——要不然的话,被人一刀杀了,都算便宜的,怕就怕想死都死不了,还得殃及全家。
朝安局就有这么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