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随便问了两个人,知道吴小女昨天就没有回来,一时有点犹豫:接下来该怎么办?
硬等肯定不是办法,人家能一天不回来,就能两天不回来。
不等他们商量出个对策来,两名年轻的捕快就找了过来,要中年夫妇跟着走——你们被人告了,跟我们走一趟吧。
吴家的夫妻俩一听,顿时就不干了:是谁告的我们?
两名试炼生虽然稚嫩,这点技巧还是懂的,就说你们别问了,跟我们走就是。
吴家夫妇也想得到,是谁告发的,但是讲道理讲不通,又不敢拒捕,只能求同来的捕快帮着证明一下,己方才是受害人,让这俩小年轻醒目一点。
不过非常糟糕的是,同来的捕快,并没有理直气壮地拒绝城南捕房的要求,只是婉转地表示,昨天是我们赟山的人被打了,有两个还躺在床上。
不怪他俩消极怠工,实在是……昨天吃饭和出主意的,就不是他俩。
昨天的那俩人里,有一个是赟山捕房的副捕长,他是出了主意了,但是指望他亲自来拿人,那也不现实,只能随便指派两个人。
可这俩也不傻啊,赟山是顺天府下面的一个县城,知道跨片区拿人是犯忌讳的,而且去顺天府府城拿人……危险系数太高了。
吴家口口声声说,吴小女就是孤老婆子一个,没有任何的臂助和背景,尼玛……要真是如此的话,打伤你家俩孩子的是谁啊?
总之,这俩来的时候就想好了,能锁走人就锁走人,真要遇到阻力,那就按规矩办事——副捕长不来,我俩折腾个什么劲儿?
所以虽然面对的是两个试炼生,他俩也只是本本分分地说话,没有过分地偏帮。
吴家的女人见状急眼了,“让你俩来,是要为我们主持公道的,你们这算怎么回事?”
两个正式捕快闻言,心里越发地不高兴了,看在收了一块银元跑腿费的面子上,他俩不计较,不过,一块银元也就是这么大的威力了。
倒是年轻的试炼生不含糊,“你们跨境办案,且不说合适不合适,只说你们来城南拿人,总该知会我们捕房一声吧?一声不吭,真当城南捕房是摆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