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未明好悬气炸肚皮,可是他对李永生的医术虽然很有信心,但是这种众所周知的难题,还是令他不敢说出狠话。
他忍不住侧头看李永生一眼:你能不能治好呢?
当然,光比嘴皮子的话,他是不怕丁祥云的,他心里虽然忐忑,嘴巴一动,就要说话。
不过李永生的嘴巴更快,他已经憋了半天了,“丁真人,丁朝晖跟你如何称呼?”
“虽然我很看不起丁朝晖,但他终究是我的族人,”丁祥云冷冷一笑,“你揪着他的一点纰漏,在玄女宫里大做文章,败坏我丁家的名声,这是我整个陇右丁家的耻辱!”
卧了个槽的,李永生简直无话可说,好半天之后,他才问一句,“你觉得那就是一点纰漏?”
“那还能有什么呢?”丁祥云眼睛一瞪,“无非是借你分号的名头用一用,你不答应可以直说,但是你为什么,一定要踩着我丁家上位呢?”
李永生左看一看,右看一看,决定不跟这夯货理论了,“杜执事就是玄女宫的,你先问一问她,情况是怎么回事,再来跟我理论行不行?”
“切,没必要,”丁祥云很不屑地哼一声,“跟着你的人,当然向着你说话了。”
李永生的肚皮都快气炸了,“合着你的族人说的就是真的,跟着我的人,说的就不可信?”
“这是必然的,”丁祥云理所当然地回答,脸上带着浓浓的不屑,“莫非我不相信我丁家人的话,要相信你的话才对?”
卧槽尼玛,李永生第一次想骂人了,你就这么相信血缘亲情?而不相信事实?
不过他也懒得跟这夯货生气,“那你丁家人在酒家里做虚账,你知道吗?”
“做虚账?”丁祥云先是一愣,然后冷冷地一笑,“怎么可能,丁家没有那种子弟。”
这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了,李永生反应过来了,这厮可能不是不知道某些猫腻,只是碍于家族的面子,不愿意承认,选择性地失明罢了。
没有虚账的由头,他根本不可能跟丁朝晖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