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人扭送了,也真有人得赏赐了,不过大部分金陵本地人,不是太怕这个——谁还不认识两个捕房的人?
当然,如此一来,嚼王府舌头根的,还是少了许多,偶尔说一说,也是捡那些不打紧的,并不谈论宁王是否该世袭这种敏感话题。
见小二如此袒护,那三名客人站起身来,气冲冲地走了。
孔乙己不屑地笑一笑,“都是裘家的手尾,真以为在广播电台播报一下,就能堵住悠悠金陵人之嘴?”
半大小子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好了,你就不要起哄了,还嫌咱玉带扣事儿少?”
赵欣欣和李永生交换一个眼神,才又出声,“奇怪了啊,在顺天府,我们都能议论一下朝政,来了金陵反倒是不行?”
半大小子不以为然地笑一笑,“顺天府多少大人物?咱金陵现在就一个权贵。”
孔乙己笑着指一指他,“还不让我说,你自己也不是在使劲儿说?”
李永生和赵欣欣总算是听明白了,合着宁王遇刺之后,宁王妃在金陵的势力大涨。
不过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宁王妃必须为自己的儿子争一争亲王待遇,郡王的母妃,跟亲王的母妃相比,真的什么也不是。
他们在这里说得热闹,小女孩却是坐在座位上扭来扭去,很不舒服的样子。
半大小子见这小女孩儿挺可爱,少不得端了桌上的干果过去,笑眯眯地发话,“想吃不?”
血奴一扭头,看向门外,心里真是悲愤莫名:植物叶子泡的水,植物的种子……麻痹你们人类吃的都是些什么啊?
难道你们不知道,处女血才是最美味的食物吗?
它心生不忿,于是跳下椅子,向茶社外面走去。
其他人也没以为然,中土国每家都有三五个孩子,并不像独生子女一般娇惯,这大白天的,孩子在门外玩耍一番,真不需要太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