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昭苏目盲,那一下根本根本不准,身子又虚弱的没什么力气,有心躲开轻而易举。
时清薏疼的龇牙咧嘴,面上倒是不显分毫,不动声色道:“我虐待她快一年,被她泼一碗药又不是什么大事。”
系统表示强烈怀疑,在系统空间里又模拟了一遍当时场景,突然福至心灵:“她那一下根本就是歪的,你吧伸手挡住,那一下得全泼她自己身上吧?”
时清薏:“……”
你不说没人拿你当哑巴,所以大可不必揭穿我。
唯一完好的那只手飞快伸出,电光石火之间按了关闭,系统只来得及在屏幕上打出最后一句话。
——时清薏,你恼羞成怒!
——
一转眼就是十来天过去,早春的气候瞬息万变,前两日还是大雪纷飞,这几日冰雪消融,又是一副春暖花开的模样。
系统自从上次艰难的从空间里爬出来不得已含泪懂得了什么叫谨言慎行,等了十来天不见这只咸鱼行动,终于忍不住开口:“你到底还要等到几时?”
时清薏一手批折子,一手扬起晃了晃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左手,眼皮都没掀一下:“工伤。”
系统诡异的沉默了一下,语气开始逐渐温柔:“烫伤疼吗?”
“废话。”
疼的她当场戴上痛苦面具好吗?
“活活被火烧死,可比烫伤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