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当初不在时,陛下为何在后宫储了那么多美人?”

徐昭苏:“……”

她心梗,她不说。

后来被欺负完以后才轻轻的凑过去:“那时候太想你了……”

想的快要疯了,可你总不来看我,我以为这辈子你都不会再出现在这世上,所以搜集所有像你的人,从没碰过,只是远远看一眼罢了。

——心瘾难解。

时清薏悄然叹息:“我知道的。”

所以才更心疼。

时清薏刚回皇宫还是医女的那段时间里曾经给徐昭苏诊脉,病的阴翳又虚弱的姑娘说自己难受的不行,她诊不出来,很是焦虑的问陛下哪里难受。

榻上的女君牵着她的手放在心口,闭上眼哑声说这里疼。

虽然明知可能是真的心口疼,她有心结还有旧伤,可放在那里还是难免让人想歪啊!

时清薏脸上如火烧灼,连忙就要收回手去。

那人似乎要哭了,眼角都泛着红 ,不放,眼底却拢着一层寒光:“疼……”

脸皮薄的某人终于忍无可忍:“陛下怎么能如此,不是说、不是说有……国师吗?她死了你心如死灰结果这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