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在窗外有人问及时不爽的表示她听错了,根本没有人,她用衣裳遮住那个人颤动的脊背,生怕有人觊觎。
她那时已经算得上新贵,当然没人敢反驳。
自己轻视她,又不肯让其他人轻视,这种复杂的心思让她觉得烦闷,回过头就在某人光裸的肩上咬了一口。
时清薏没有推开她,被咬疼了也只是闷哼一声,她冷笑了一声,心里越来越不高兴:“怎么?不是恶心我吗,原来也不是不能忍。”
姜大小姐继续咬她耳朵和肩膀 ,直到咬出斑驳的印记:“疼吗?我当初比你更疼。”
时清薏终于被她的阴阳怪气弄的疲惫,准备参照垃圾系统给的谈恋爱指南过去直接堵住她的嘴,被姜知意一把拦下了。
她眼里一片了然之色。
看吧,忍不了吧,想推开我了吧,而后擒住她的胳膊,在她耳边森然低语:“想想你家公司。”
时清薏:“……”
我忍。
姜知意自此开始了一系列的报复行为,包括但不仅限于故意让时清薏给她擦身,洗澡,吹头发,上药,伺候她洗漱等一系列幼稚行为。
后来直接拿她当私人助理,上下楼梯都要搂要抱,生活不能自理故意让她伺候。
姜知意心里始终对时清薏年少时那句恶心耿耿于怀,觉得她那么恶心同性恋,现在无疑是对她最好的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