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清亮婉约,透露出一股不凡的气质来。
那是白蕊儿的声音。
佟霜聘带着一身酒气压了上来,不知道到底是清醒还是不清醒,在时清薏耳边冷笑:“出声啊,出声叫你的老相好带你走……”
“你为什么不出声?!”
被她硬逼的人终于爆发出第一声声音,是哪怕只是听见就让人心中骤痛的痛苦哽咽。
那辆车渐渐远去,汽车鸣笛声逐渐离开,佟霜聘心里仿佛压了什么似的,疼都喘不过气来。
“你就这么害怕你的老相好看见你这个模样吗?”
她的手扼住时清薏的脖颈,几乎要把她掐死过去。
换是以往的时清薏根本不可能有这种脆弱的时候,像是刺猬被剥了壳,只剩下一层柔软的皮肉 ,任她拿捏。
“时清薏,你说,你当真忘了吗?”
只要她说自己记得,佟霜聘就会放过她,可她没有,自始至终哪怕疼的不成样子,都从未开口。
只是沙哑着声音低声啜泣:“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
这一场折磨一直到黄昏时分才逐渐停止,时清薏已经昏睡过去,瑟缩着躲在离她远一点的地方,两手紧紧环抱着自己,大概还是疼的,眉头都还在皱着,睡都睡不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