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敛越不让她动,她就越想动。
还想乱动。
南知遥常有的逆反心理在此刻完全没办法施展,她甚至感觉到自己仿佛就是大灰狼口中即刻就能吃到的羔羊。
只需要一刻,或者只需一个低头。
她就会被吃掉了。
今天晚上的白敛已经超出了南知遥之前能想象的范围,如果不是近在咫尺的体温和呼吸,她也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躁动的心跳,紧绷的身体,这绝对不是梦。
因为白敛的姿势原因,她的腿都不敢合拢,但为了不碰到白敛的那条腿,她只能将自己的双腿微微抬着张开。
这到底是什么更加羞耻的状态?
该喊停还是要迎合?这个问题出现在南知遥脑海里的时候,她本能地躲避着白敛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