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敛沉默了三秒钟才让自己能够声线平稳的说话:“你应该知道这样的话并不是在问问题,而是在引诱。”
“谁说的?”南知遥手确实不老实,放进白敛的头发里轻轻抓着,另一只手终于放过了白敛的锁骨,紧紧捏着白敛的衣领子,“我可不知道这是引诱,你别胡说。”
只要她回答的是不知道那么就是不知道。
白敛看着自己被拉的敞开的领子:“那你是不是要我帮你回想一下,什么是引诱?”
南知遥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控制能力确实没有白敛的好。从和白敛坦露心意后的短短几小时里,她发现自己现在好像成为了一个亲吻狂魔,一看到白敛就想走上去吻她。
或者说她是非常的想和白敛表示亲近,恨不得补回来之前没亲够的。甚至躺在床上想到明天去剧组后不能随时随地的亲吻白敛,还有一些惆怅。不管和白敛亲吻多少次,她还是会持续的脸红心跳,对此毫无抵抗力,且之后一直会如此。
南知遥又松了抓住衣领的手,顺势剥开一粒扣子就开始将手上挪。从些微的沟壑处往上经过锁骨,下巴,到嘴唇的时候,她顿时就被白敛翻了个身。
不能再放纵了。
不老实的小羔羊终于被大灰狼掌握在手中,眨巴着眼睛却显得一脸无辜。南知遥的一只手被白敛像上次那样反手按在枕头上,在从上到下逼近的时候,白敛的声音已经很具有危险性了,“你是不是想现在就体验桌子?”
“不,不是……我错了。”该怂就得怂这个道理小羔羊还是懂,南知遥在白敛放开自己一点后就马上规规矩矩的睡下,连这一晚上的梦都是波澜壮阔而充满着春意的。
床单就好像变成了带温度汪洋,将她浸润的很深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