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屠子道:“岂止是难练,据说此法自出世以来,还没有人练成过,当然可能在我们封禁在相国寺这段悠长的岁月里,可能有人成功过。”
他想起自己对近几千年修行界的事不是很了解,因此没有断定此法无人练成。
季寥听到后,不由看了玉清一眼。他发现从头至尾,玉清都十分轻松泰然,真不像要死的人。不过这等修为的高人,心境强大,什么事都能藏得住,因此季寥没有怀疑佛屠子的话。
他们这里闲聊着,不一会,七月就过来给季寥他们安排了一个临时的住处。在村落里,这个石屋算是非常清幽整洁,里面还有一丝淡淡的幽香气。
佛屠子笑呵呵的准备带夜摩诃进屋子里,把他们的东西放下。
七月却道:“你们住那边。”
她指着一个破破烂烂的石屋。
佛屠子奇怪道:“那你带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七月道:“这是给他住的。”
她又指着季寥。
佛屠子对季寥挤眉弄眼一笑,说道:“我是出家人,本不必太讲究,夜摩诃我们去那里。”
他拉着不明所以的夜摩诃跑得飞快,于是这间干净整洁的石屋只剩下季寥和七月以及一只酣然入睡的猫,对了,还有一把暗自发笑的血伞。
季寥道:“这里是你的房间吧。”
七月道:“对啊,我的房间很干净吧。”
季寥点头,不由道:“你不问我怎么知道这是你的房间?”
七月道:“你那么聪明,肯定能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