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义才摇头道:“虽然只接触过几次,但我还是能瞧出她着实是个良善之人,只是身在风尘之地,委屈了她。”
季寥道:“以她的性情,成了女鬼,会随便害人么?”
祝义才道:“若是性情不变,当然不会。”
季寥道:“我可断定她性情仍如生前,你说我们该不该救她。”
祝义才不是拘泥不化的腐儒,他道:“若真是如此,自当救她。”他又微微一顿,道:“只是该往哪里去找那个道士。”
季寥道:“无妨,他走不远。”
他又呼唤酒保,过来找钱。因为祝义才此前已经给过银两,因为酒保不知他们要花费多少,所以还未找钱。
祝义才本来焦急,想说不用找钱了,但见季寥神情从容,便也安定下来,心想听了悸大师的总没错。
祝义才收下银钱,便和季寥出了酒肆。
此时已经入夜,月明星稀。
季寥微笑道:“祝兄,可别害怕。”
祝义才刚想说季寥要干什么。
突然间一低头,只见自己远离地面,万家灯火都成了流萤之光,不由“啊”的一声叫出来。
季寥哈哈大笑道:“祝兄,你这胆子太小了。”
祝义才被他一激,面色一红,强自稳住了心神,他道:“了悸大师,你莫非是神仙?”
季寥悠然道:“天下都游半日功,不须跨凤与乘龙。偶因博戏飞神剑,摧却南山第一峰。祝兄,我们到了。”他淡淡一笑,更不多做解释,颇是潇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