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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小娘子哪知道季寥脸皮这样厚,光天化日之下学着姑娘家荡秋千,被发现了,还这么平静淡然,她哼道:“你不是有要事么,没想到你不但人品不好,还如此恶心。”

原来她不耐烦跟那些人郊游,便打着聂县令的名头来这户人家歇歇脚,哪知道她刚换回女装,进来这家人的花园,就看到了季寥竟悠然自得的在荡秋千。

而且更气的是,她问了这户人家的小姐,知道花园实是个荡秋千的好去处,自己也想来过把瘾的。

季寥轻轻一叹。

聂小娘子奇道:“你叹气干什么?”

季寥道:“聂小娘子你误会我了。”

聂小娘子道:“难道你荡秋千,还真是你要办的要紧事?”

季寥微笑道:“刚才我做出那三首诗,其实已经耗尽了心力,你不知道,我一旦心力枯竭,便会头疼,适才跟士子们交流时,实在头疼难忍,便不得不先告辞。”

聂小娘子心想那三首诗确实非是俗品,尤其是最后一首,足以流传千古了,短时间能做出来,的确很是费心,不由有点相信他的话,她又问道:“这跟你荡秋千有什么关系。”

季寥道:“我头疼时无药可治,但可以通过荡秋千来缓解症状。”

聂小娘子将信将疑道:“真的?”

季寥轻轻颔首,说道:“千真万确。”

“季寥,我还想玩。”慕青的声音幽幽响起。

季寥知道这是她以精神力量干涉现实,震动空气发出的声音,跟两人平时通过心灵力量自然交流大不一样,分明就是故意为之。心头一气,暗暗运起法力,将慕青封锁住。

他俩力量相当,故而季寥镇压慕青颇是费力。

不由眉头紧锁,面上有青气流动。

聂小娘子奇怪道:“谁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