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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老爷让我一定要让大师你去见他一面。”

“好。”

林管事带着季寥去了学正的家里,其实就是学宫旁边的一个宅子。这位学正大人亦姓林,年纪比聂县令还要大上几岁。

两人在书房相见。

季寥合十一礼,说道:“林大人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

林学正道:“听说了悸师父你写的一首好字,而且还擅长作诗。”

季寥道:“大人谬赞了,只是字不太丑而已。”

林学正笑道:“了悸师父谦虚了,这次找你来,便是想请你在这送子观音图上替我题一首诗。”

只见他在书桌上展开一幅画,正是送子观音图。

季寥见状,笑了笑,说道:“那我就献丑了。”这画说来也巧,居然是祝义才的手笔,季寥一眼将其来历认了出来。反正要在学宫里呆一段时间,季寥自然不会拒绝给学正帮点小忙,与人方便,便是与己方便。

林学正见他没有推诿,神色大喜。

他虽然是个学正,实则就是个九品官,说话也就对生员们管用,似季寥这种方外之人,受他的辖制极小,而且季寥跟聂县令关系不浅。聂县令虽然是个七品官,但实打实是二甲第一名,还是吏部天官的得意门生,这种人迟早要飞黄腾达的,他与之根本没法相比。

故而林学正也不好强行要求季寥帮他题字,如果不是他着实没多少钱,都想奉上润笔费了。

季寥提起笔,蘸上墨水,便对着在这幅画的空白处题字。

……

“人身难得今已得,佛法难闻今已闻。此生不到彼岸去,更待何时度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