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朱权而言,少了个罗里吧嗦的先生。
又能减少进宫学习,何乐而为。
对于詹徽,却将朱权的话,牢牢记在了心中。
“殿下!权皇子,日后定非池中之物!”
詹徽当时眼神热切,“幸亏殿下之前有识人之明,对权皇子多加照顾。”
朱标笑道:“你说笑了,我对十七弟好,只因兄弟之情,别无他意。”
知道老十七贪玩,詹徽也不敢教。
朱标只得成人之美,反正老朱平日里也不太过问。
谁知今日,纸包不住火,全交代了……
朱樉怒斥道:“一个竖子,也敢在詹徽面前胡言乱语!”
朱棡冷哼道:“就他,也配评价父皇!真是好大的狗胆!”
朱棣则又对这个十七弟,更加好奇。
“之前听闻十七弟顽劣,只当他是个败家子。”
“不曾想,小小年纪,竟有如此见识!”
“倘若以后就藩,定要好生观察!”
朱标见父皇半天不说话,一旁的老道士倒是赞叹一声。
“不愧是我们家公子,说的多有道理!”
“那个什么狗屁詹徽,也配当我家公子的先生?”
“幸亏这家伙有自知之明,哈哈哈!”
秦王朱樉冷哼道:“你说不配就不配?”
晋王朱棡轻蔑道:“你一个臭道士懂什么?”
两人还不忘看向朱元璋,“爹,您说呢?”
兄弟四人,纷纷看向老朱。
“唉!”
老朱轻叹一声:“詹徽啊,确实不适合教导老十七了!”
嗯?
“咱想好了,要让最优秀的先生,来教导老十七!”
朱元璋拍手称快。
老道士却摇头道:“恕贫道直言,天下间能教我家公子的人,可不多了!”
朱标谨慎道:“道长,莫非朝廷那些名将功臣,都不足以教导十七弟?”
朱樉和朱棡眼神中满是不屑,这厮将老十七吹得太过了!
朱棣则是看出老道士并非常人。
“老道,那你说,何人适合当我儿的先生啊?”
朱元璋大小发问。
“兴周八百年之姜尚,兴汉四百年之张良!”
“最差也得是诸葛武侯吧!”
老道士捏着下巴,认真道:“就朝廷那些个歪瓜裂枣,他们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