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苦笑道:“十七弟,莫要打趣为兄!速速帮我想想,改送什么贺礼好!”
朱权勾了勾手指,示意大哥附耳过来。
“十七弟,这真的能行?”
“大哥,信我的准没错,兄弟我什么时候坑过你?”
朱标听闻,半信半疑道:“那为兄当日就试试?十七弟,你定要陪为兄一起!”
朱权一口答应,“那是自然!有我陪着大哥,这等贺礼,一定能让父皇满意!”
兄弟二人把酒言欢,哪怕是度数不高的啤酒。
可后劲上来后,依旧令朱标直接醉倒。
“呜呜!母后,孩儿想你了!”
“朱樉!朱棡!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们在封地做了什么事!”
“朱棣!你这厮还想要大宁之地?老子有十七弟!”
眼见太子喝高了,再喝一会,别说大明,连北元,高丽和扶桑都是他的。
“带大哥去歇息。”
朱权吩咐,张三丰一记手刀,直接拍晕朱权,将其带入客房。
“公子,您刚才所说,当真要去做?”
张三丰担忧不已。
“嗯!父皇对大哥寄予厚望。”
“可惜那些个大臣,不知大哥仁厚,却觉得大哥好欺负。”
“否则你以为,应天府为何会有其他藩王的眼线。”
朱权饮尽杯中酒,笑道:“咱啊,就要让所有人知道,咱的大哥才是真命天子!”
张三丰揉了揉双眼。
那一刻,他仿佛看到了洪武大帝!
——
隔日,奉天殿。
群臣震惊,太子殿下竟然没来上朝!
“詹徽!蓝玉!”
老朱虎目微睁,“标儿呢?”
詹徽身为文人,哪里能承受如此龙威。
蓝玉哪怕是百战骁将,也不敢在朱元璋面前造次。
“微臣不知,请皇上恕罪!”
群臣惊愕不已,你们两都不知道,那谁还能知道?
锦衣卫蒋瓛前来,面色铁青,躬身行礼道:“陛下,臣已知太子下落!”
老朱冷哼道:“还不快说?”
蒋瓛面露难色,老朱轻敲龙椅,表现出了不耐之色。
“太子殿下宿醉,如今尚未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