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语重心长道:“但咱能选择怎么活!是给鞑子当牛做马,还是奋起反抗,扼住那些畜生的咽喉!都是咱们自己说了算!”
一老一少,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反倒是朱权和朱标哥俩,半天插不上一句话。
天色渐晚,老朱主动请求告辞。
父子三人这才离开天香阁。
“逆子!若是坏了人家姑娘清白,咱饶不了你!”
“是是是,爹你放心,孩儿绝对不主动碰她!”
若是自己被动,那便只好享受了。
老朱岂不会轻哼一声,“回去?咱的头疼好了不少,今日绝对能睡个好觉。”
朱权轻笑道:“爹,咱们还要去个地方!”
还去?
朱标提醒道:“十七弟啊,不会又是那等场所吧?为兄受不利刺激了!”
朱权在前带路,父子三人继续前行,来到了一处名为“药王堂”的地方。
“月奴姑娘!我带人来看病了!”
“喊什么喊!我又没聋!”
凌月奴人未至,声音娇柔宛转,荡人心魄。
苗家女子向来大方,有话直说。
可见到朱权带着人,还是有些不自然。
“他们是?”
“我爹和我大哥!”
朱权笑道:“我爹最近睡不好觉,想请姑娘开两副安神药。”
王宁的父兄?那岂不是明教正副教主?
凌月奴心中紧张,本来小辣椒般的性格,却突然哑火。
“你……你坐一会,我为老人家号脉……”
老朱笑道:“丫头,别紧张!随便看!”
朱标欲言又止,老朱狠狠地瞪了其一眼。
朱权轻舒一口气,“能让白莲教为皇帝奏乐,五毒教给皇帝看病,我可真是个平平无奇的小天才!”
谁说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看父皇跟韩月儿和凌月奴相处,明明是仇人相见,分外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