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徽轻咳两声,刚要开口,就被朱标喝止。
“詹尚书,口渴就去喝水!”
詹徽有苦难言,蓝玉和沐英相视一笑,显然太子已经动心。
“十七弟!告诉为兄,怎么才能让父皇高兴,又让他老人家威严扫地!”
朱标身为长兄,认为自己有必要,联络各兄弟,来陪伴父皇度过新年。
“天子诏令,可谓是相当简单!”
朱权笑道:“大哥您就是天子!文华殿的诏书,只要出自你手,六部大臣可不敢检查!父皇对大哥信任,更不会去看。”
朱标苦笑道:“你这臭小子!为兄还未登基!这跟谋逆欺君有什么区别?”
朱权泪眼汪汪,“大哥啊,您忍心父皇只有我们几人陪伴,孤苦伶仃,大过年的思念远在他乡的儿子么?”
听闻此言,朱标摆了摆手,嫌弃道:“行了行了!为兄这就去写,还有一月半,足够他们赶回应天府了!”
兄弟二人说干就干,朱标已经起身离开。
詹徽怒瞪朱权一眼,“宁王殿下!此事若是败露,皇上很有可能怪罪太子啊!”
沐英和蓝玉也同样担忧,朱权却毫不在意。
“父皇最重亲情!你们懂个屁!”
“此事若是其他人来做,肯定是死路一条!”
“大哥做了,只会让父皇更为欣慰,也能让其他藩王清楚,皇位只属于大哥,其他人想都别想!”
朱权伸了个懒腰,笑道:“尤其在这埋怨本王,不如给几位藩王准备住处吧!”
说罢,宁王已经走远,老道士张三丰驱赶三位朝廷大员,顺便关上了王府大门。
“詹徽!太子不会被责罚吧……”
“我信十七弟,绝不会坑害太子!”
“太子已经决定的事,你我三人再劝有什么用?只能信宁王的了!”
——
文华殿。
朱标奋笔疾书,毕竟武英殿那边,还等着用这杆朱批。
太子发话,李善长等阁臣哪敢反对,只能任由朱标发挥。
“十七弟不愧是咱的兄弟!”
朱标嘴角含笑:“一大家子在一起,那才叫过年!父皇这次肯定能高兴!”
“让咱以父皇的口吻,跟弟弟们说话,是不是有些过分?”
“算了!长兄为父,咱也算他们半个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