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看到沈缙恭敬前往,“宁王殿下!什么风把您吹倒兵部了?咱们一起去喝上一杯!”
秦奎更是躬身行礼,“微臣见过宁王殿下!”
与扶桑比试,若不是朱权力挽狂澜,恐怕兵部将会沦为六部笑柄。
尚书和侍郎都记得宁王的人情。
“咱们都是熟人,本王就不客气了。”
朱权指向姚小五,“此人与军户有冲突,你们听听这事,应该如何处理。”
沈缙与秦奎打量此人,面黄肌瘦不说,就是个寻常田舍郎。
姚小五也是第一次看到朝廷三品大员,整个人有些手足无措。
宁王?
这位少年郎是宁王殿下?
“草民姚小五,与妻子沈灵芝成亲多年,育有一子!”
姚小五仿佛抓到了救星,跪地磕头,开始诉说冤屈。
“军户唐闰山却突然前来,说他兄长与我娘子定了娃娃亲!”
“可他兄长早就亡故,说什么按照前朝的律令,兄长的妻子,理应由他继承!”
“我等自然不愿!县令禀明兵部,谁知哪位大人一道堪合,要求县令将我娘子当做军属送给唐闰山!”
“我家娘子被夺,田产又被唐闰山侵占!只能走到应天,请各位大人为草民做主!”
众人听闻此言,无不震惊。
朱权冷笑道:“沈大人,你可听明白了?弟弟继承嫂子,那是北元鞑子的陋习!”
“我汉家儿郎,可没有如此荒谬之事!你这兵部尚书和侍郎,莫非都是狗脑子不成?”
“竟然让那兵痞抢夺了百姓妻子和田产?大年初一,我大明百姓却要来应天府告状!”
宁王震怒,兵部一众官员,各个面带羞愧。
“唐闰山之事,我偶有耳闻,此人的确是军户,他兄长还是为我大明牺牲……”
“何况这等前朝习俗之事,我等实在是难以料定!”
“此等事情,还是要问问刑部,该如何断定才是!”
见众人推诿不断,朱权当即震怒,纵身一跃,直接一脚踢翻了兵部牌匾!
咔嚓!
牌匾断裂,沈缙震怒,这等行为,分明是蔑视朝廷!
哪怕你是宁王,也不该为了一介草民,不给朝廷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