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此言一出,朱标有些发懵,却看十七弟却飞速想要逃离。
身为大哥的本能,朱标一把拽住朱权,“十七弟,大年初一你跑什么?父皇还能打你不成?”
朱权没想到坑哥一时爽,最终还是要还!
老朱已经起身,上前对着朱权屁股就是一巴掌!
“你这逆子!拆兵部的牌匾!那是你干的么?啊?”
“打刑部尚书!谁给你的权力藐视朝廷!”
“昨日咱才打了你,今日你便要上房揭瓦!”
老朱打了一下,随后又抱住小儿子,宠溺道:“拆的好!你不拆兵部,那拆的就是咱朱家的招牌!”
“你不打刑部,那就是让天下百姓打咱的脸!”
“咱打疼你没有?”
朱权心中一暖,从小到大,父皇还是第一次抱他。
可惜耳顺之年的皇帝,已经不能将他的皇子举在空中。
“儿臣不疼……”
老朱摸了摸朱权的额头,笑道:“告诉咱,知道错了没有?”
朱权退后数步,朱标欣慰点头,却看到十七弟躬身行礼。
“儿臣知道错了,但下次还敢!”
说罢,朱权转身就跑,挥一挥衣袖,不留下一片云彩。
徒留父兄两人面面相觑。
“臭小子!以后去大宁就藩,咱怎么放心的下!”
老朱气得破口大骂,“都是你这个当大哥的没教好!”
朱标只觉得委屈不已,“父皇,您夸十七弟的时候,就是他像您!他闯祸的时候,便说是孩儿没教好……”
朱元璋老脸一红,大袖一甩,“怎么?咱说错了?”
朱标无奈道:“没错,父皇说的都对,您快坐下消消气……”
——
宋国公府。
冯胜闲赋在家,偶尔去宁王府给几个后起之秀讲课,别有一番乐趣。
再跟傅友德喝上两杯,忆峥嵘岁月,老哥俩吹吹牛,可谓是不亦乐乎。
然而今日迎来的不速之客,却让冯胜气愤不已。
“岳父大人!小婿前来,何故闭门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