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权笑问道:“你平日品行可端正?可有良知?”
对方直接点头道:“学生读圣贤书,岂会行龌龊之事?良知不可抛!”
朱权点了点头,夸赞对方:“诸位看到没有,道德是人行为的指导思想,按照道德的要求去行动是达到"良知"的工夫。”
“这位学子不知不觉中,已经实践了心学。不只是他,你们所有人,都在心学之中。”
蓝彩蝶根本听不懂,却发现身旁的徐妙锦已经惊讶地张开樱桃小口。
“徐妹子,小淫贼讲的都是些什么?云里雾里,偏偏那些个书呆子又不骂了,竟然愿意倾听?”
徐妙锦语气激动道:“殿下的心学,很有可能成为风靡我大明的学说!”
“以后科举,终于不再考究理学!女子也不用禁锢在三纲五常之中!”
朱权则在一旁讲的兴起,“其实古往今来,女子并不该被理学所束缚。”
“本王就问问各位,你们谁没有娘?谁愿意看到自己的娘被欺负?”
“只要你们回到一句我愿意,本王直接认输!”
这话说出来,简直是大杀器。
古人陷入了死循环之中,男人对妻妾可能并不尊重,但对母亲那都是一等一的孝顺。
可当他们成为了丈夫后,却又效仿自己的父亲,全然不将妻妾当回事。
“还有啊,古人殉葬之事,更不可取!”
朱权大放厥词道:“元朝的习俗,殉葬简直是本王见过最野蛮的行径!”
“诸位放心,我父皇不会干这档子事,若是某天被叫过去修皇陵,可别害怕!”
这臭小子,再咒咱不成?
躲在人群中的老朱,已然在心中破口大骂。
正如朱权所说,他不会在百年之后,让嫔妃殉葬。
人群中的朱权,还在吐沫横飞,不断回答一众学子关于“心学”的问题。
粗布麻衣的老朱,则打算离开翰林院。
走出人群中,难免碰撞,老朱则看到了熟悉的面孔。
“父皇?”
“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