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此物名为怀表,用来记录十二时辰。”
朱权笑着为朱允炆讲述怀表,随即将一本地图交给对方。
“小皇叔,为何不给我《纪效新书》?您认为,行军打仗我不如允熥?”
朱允炆看似文弱,骨子里却也争强好胜。
“你若是想走得更远,海图比《纪效新书》更适合你。”
“你看此图之中,这里便是我大明,万里之外,更有其他诸如弗朗吉的强国。”
“他们即将通过大航海运动,找寻咱们大明,如若有一日,大明比他们弱,海洋又无法抵挡他们,那该如何?”
朱允炆脸色惨白,国与国只见,可没有什么情谊可言。
“所以,小皇叔才建议皇爷爷开展市舶司!”
“我大明不可落后于人,训练水师势在必行!”
“我大明更应该提前一步,进入大海,发掘更广袤的土地!”
孺子可教也!
朱权轻笑道:“允炆,大本堂的先生们都是好意,不可因为本王,就与他们疏远。”
朱允炆低头认错,“小皇叔放心……允炆去向黄先生赔罪便是……但他教的就是不如小皇叔!”
宽慰好两个侄儿,兄弟二人来到长亭之外,准备临行前的促膝长谈。
“十七弟,大宁之地,并非想象中的安宁。”
朱权本想为大哥斟茶,却被太子爷夺过,“临行之前,让大哥做些什么。”
“二弟,三弟他们,定有诸多部署,更别说老四向来深谋远虑。”
“大宁设置卫所,无疑削弱了他们三个的重要性。”
“你去往此地,切莫与他们三人发生冲突,清官难断家务事,我们兄弟若是不睦,父皇也会因此伤心。”
朱权轻抿一口茶水,点头道:“大哥放心,臣弟心里有数。只是大哥勤于政务之际,也别忘了保重身体。”
你啊你!
朱标无奈一笑,“你到头来,确实叮嘱起为兄了!”
“鞑靼虎视眈眈,辽王阿扎失里,并非表面上那般老实。”
“老四的奏折所说,孤并不完全相信!”
“术赤虽是你的结义安达,对此人也不能完全相信。”
朱权并未反驳大哥,这是临行前的春谆谆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