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朱权,老朱一口一个“逆子”,双眸中却充满喜色。
“大宁之地,百废待兴,两年时间,咱也只能给他搭出个框架!”
老朱叹气道:“老二老三他们,肯定会从中作梗。咱若是出言警告,他们只会更加埋怨老十七。”
朱标本来还心中纳闷,为何父皇任由朱樉朱棡肆意妄为。
塞王构成了大明第二道边防线,倘若不能兄弟齐心,必然会引起祸患。
老朱此举,正是为了平衡几人兄弟感情。
朱权年纪太小,几位塞王之中,几乎没人会把他当成平辈相交。
“老二和老三,都特娘不是省油的灯!”
啪!
朱元璋随意一甩,赫然是御史的弹劾。
“咱开创大明江山,就是要告诉世人,这不是老朱家的天下,是天下万民的家!”
提到此处,朱元璋恼怒不已,“这两个混球!扰得封地内鸡犬不宁!百姓们肯定会以为,是咱教子无方!”
看着老朱越骂越有精神头,朱标嘴角含笑,宽慰道:“父皇,儿臣会写信,告诫两位弟弟!让他们加强边防,与民生息。”
哼!
老朱轻哼道:“以前啊,你娘活着,咱要打老二老三,她就护着那两个混球!”
“现在她走了,换成你护着他们了!”
“标儿啊,你记住!人言可畏,帝王之道,不光要施恩,还要施威!恩威并施,方可服众!”
说了太多,老朱觉得有些困倦。
“行了,你也回去吧!改日叫药王堂的姑娘过来。”
老朱笑道:“上次人家开的方子,还真管用!再让她帮忙给咱号号脉!”
——
药王堂。
小毒仙泡脚完毕,一双玉足耷拉在木盆之上,仰望皎洁月光。
所有的思念,最后化为三个字:“登徒子!”
似乎是觉得不过瘾,又加了三个字:“负心人!”
门外的阿大和阿三,交头接耳,不知少教主为何如此暴躁。
“这些时日,少教主给人看病,最喜用针灸之术!”
“我看是故意扎人!哪有风寒用针灸的?”
“你们没察觉到么?自从王宁公子……”
嗖!